最后(😷)我还是如愿以(yǐ )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wǒ )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他们会说:我去新(xīn )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不(bú(📉) )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tóng )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de )车,当我再次发动(dòng )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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