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tā )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gè )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kā(🔠)i )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biàn )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chē )啊,刹什么车啊。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hé )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rén )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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